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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分類:荒漠生機從馬斯喀特流向馬拉喀什的活水甘泉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第六部分:活水也有輕鬆的一面)


文化的差異可以給宣教士提供一些好的故事跟國內後方的支持者分享。下面一些幽默例子是宣教士生活中不小心可能掉入的陷阱。

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面紗的背後
我的朋友堅持強調說眼睛是戀愛所需要的一切,但這裡也會產生一個嚴重的問題。許多女性戴著稱為ghashwa的面紗,把整個臉都遮蓋住了,所以她們只能透過這黑暗的紡織物屏風來看外面的世界。這為中東的男人設置了一點障礙,當他們跟這些女性見面時,他們從不知道會掉進甚麼樣的麻煩當中。

例如,我們的一位阿拉伯朋友告訴我們她在當地商場裡目睹的一件趣事。在每一個週末,你都有可能看到一群大學生年紀的男孩子在商場裡蕩來蕩去,他們是想吸引大學生年紀的女性的注意。你甚至可以目睹一群男孩在跟在一群女孩子後面,使盡所有招數來追求她們的注意。他們盡力地追求,連這些戴著ghashwas面紗臉被完全遮蓋的女性也不例外。但請注意一個缺少的關鍵性知識:這些女人的年紀到底有多大?一個眼力好點的男人可以通過觀察一個女人的步態來判斷她是否穿高跟鞋,如有的話,他就可推想她不是年齡偏大的女性,但除了高跟鞋外,他真的無法知道她究竟有多大年歲。

這個故事中的那個可憐男人跟隨在商場外他認為是兩個年輕女人的後面,並開始「搭訕」她們,想把他的電話號碼遞給她們。此時只見那個高點的女人轉過身來大聲喝道:「你真不要臉。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母親嗎?」這下完了,原來她是他母親的一個好朋友,另一個則是她的女兒。哎喲。

另一方面,ghashwas面紗也會為穿戴它的人帶來麻煩。舉個例子說吧,一個老師就告訴過我的妻子她第一次帶面紗時的尷尬事情。那次她坐的士,的士司機好像老從汽車的後視鏡裡盯著她看,為此她感到很討厭,於是她用薄面紗將臉整個蓋上了。到達了目的地,她出了的士,付了錢,繼續向前走 … 誰知走錯了大樓。我想要像半盲目的人一樣走路是需要一段適應時間的。

除了ghashwa面紗之外,另一樣可遮臉的東西叫做波卡(burka),它是掛在眉毛和嘴巴前面的有金屬光澤的遮臉物。它的形狀像鬍子一樣可蓋注了女人的嘴唇,但沒有遮蓋她的眼睛。我妻子問上面提到的那位老師,她會不會戴這樣的波卡。「不會!」她回答得很干脆。「那只是給看不見東西的老太太們戴的!」

我妻子進一步追問道,「你說,『看不見東西的老太太』是甚麼意思?」

「她們必須得戴波卡。如果她們戴ghashwa面紗的話她們就會撞上每件東西!」

所以我想好的視力是限制你視力的一個先決條件。在這方面,舉一個視力20/20的年輕女性為例,她戴著ghashwa面紗,與我的妻子和兒子同坐在車子裡。我妻子想給我們的兒子灌輸一點禮節,就介紹她們們說,「Jonathan,這是Basima女士。」聽到這話,Basima譏笑說,「Cheryl,他看不到我﹔他不知道我是誰呢!」

啊哈。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只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在戶外塗抹香皂
伊斯蘭的先知穆罕默德曾經說過他的兩個弱點就是香氣和女人。我不想對第二個弱點發表任何評論,但我要說「香氣」確實讓我感到驚訝。

在一方面,阿拉伯世界有一些我所聞過最好、最濃烈的香水。有些女人從旁邊經過,所留下芳香的尾跡會跟隨你十到十二英尺遠。一個人可以花費一大筆錢在漂亮的吹制玻璃瓶上,而瓶子裡裝的就是足以把人暈迷的香水。

另一方面,中東是許多炎熱的汗流浹背的人 - 包括美國人 - 的大本營。一年有七個月的白日最高氣溫超過100攝氏度,這使得這片土地成了一個體臭的加工廠。是的,這氣味當然可以使人變得軟弱 - 也就是說,熏暈得快要倒下了。

昨天我就碰到了一個盡即所力與體臭宣戰的勤勞農夫。我們參觀了一個棗椰樹園,那裡用自然泉水來灌溉整個棗椰樹園。這些兩英尺寬的渠道讓幾千棵樹得到灌溉,這個灌溉系統除了重力之外,不需要使用抽水機或任何其他動力。

當我沿著渠道走的時候,我問了這個農夫幾個關於灌溉方面的問題,他一邊做他的事,一邊和藹地回答我的問題。突然,我聽到他驚叫一聲,「噢!」我轉過身,發現他全身穿著衣服坐入灌渠!我問他是不是在潑水的時候摔倒了,但他說:「不,不,我工作了一整天,需要清洗清洗了!」的的確確,他甚至還帶了一塊力士牌(Lux)香皂。

這真有創意,不是嗎?當你可以在灌渠裡一箭雙雕的時候,為甚麼要浪費時間去洗衣服和洗澡呢?

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公駱駝
「眼睛就是身上的燈。你的眼睛若了亮,全身就光明。你的眼睛若昏花,全身就黑暗。你裏頭的光若黑暗了,那黑暗是何等大呢。」– 耶穌(馬太福音6:22,23)

遊牧的阿拉伯人有一個傳統,就是屠殺大部分剛出生不久的公駱駝。這些貝多因人在這荒蕪的阿拉伯半島沙漠上靠駱駝的奶生存,所以他們為甚麼要浪費寶貴的食物和水去喂養這些從不產奶或生下更多駱駝 的公駱駝呢?從而,因為交配服務的需要而使得公駱駝供不應求。我想你可以稱之為有充分理由的駱駝一夫多妻制。

這種駱駝式的智慧似乎有點滲透進了阿拉伯人的婚姻當中。不,不,不是指小孩,我說的正是一夫多妻制!對我們西方人來說,很難以想像會有這樣的事情,但在這裡一夫多妻卻是一個生活事實。大多數穆斯林男人被限制在四個妻子之內。然而我所聽說過的最多的是一個男人娶了四十六個妻子,他就是我沙特朋友的祖父。我朋友很小心地解釋說,「噢,並不都是在同一時間娶的。一次只娶了四個,他只不過離婚了許多次」。然而你看看,他的這七十多個兒女促成了許多尿布的銷路。

我確信我認識的那些阿拉伯人都想引誘我也娶更多的妻子。我們正在醫院裡探訪朋友,那個女人的姐姐說我們有四個孩子,就像一個阿曼家庭。然後她對我妻子說:「如果神允許的話,你將有十個孩子」。

我妻子回答說:「十個孩子?現在四個都把我累慘了!」

然後這女人指了指我說:「不,不,他可以有十個。你只需要生四個。」

原來如此啊。

上一週我在醫院裡跟一個50歲的婦女和一個25歲的女孩閑聊了一會兒。這個老點的女人稱讚我的阿拉伯語說的好,她說一年的學習對我來說足夠了,不需要再學一年。然後她向那位年輕的女人作了一個手勢,繼續說「如果你再學一年,我們將給你一個阿拉伯護照。你就可以娶一個像她那樣的本地姑娘!」

我向她表明說我已經結婚了並有了四個小孩,但這並沒有阻止她為我牽紅線。她甚至於換了一個座位,叫那個年輕女孩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

我想她的計劃並不會讓奏效,我的阿語課證明了這點。有一天當我們正在討論阿拉伯一夫多妻制的時候,我的阿語老師開玩笑說也許我應該娶三或四個妻子。然後他坐回原位,用手指輕彈著他的下巴,鄭重其事地說:「不可能的,我想如果你娶了第二個妻子,Cheryl非要你的命不可!」

是的,我想他說對了。人們為我操羅的這個「後宮」就不了了事了。

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訃告 - 一隻純樸綿羊山姆的悲哀去世
小山姆‧綿羊(Samuel S.Sheep)才18歲,2005年10月1日在他去往阿曼布萊米附近的工作地時不幸身亡。山姆是生活在阿曼馬哈達(Mahda)鄉村地區大山姆‧綿羊(Samuel S. Sheep)和山姆莎‧綿羊(Samantha S. Sheep)的兒子。山姆被僱佣為Khadraa Ridge綿羊場的一名紡織助理。

星期六一大早山姆跟其他幾個流動的綿羊工人搭在一輛運牲畜用的卡車後面上路了。當卡車快速地繞過蘇丹卡布斯圓環時,卡車的後擋板翻開,山姆從卡車上飛出去,在Sohar公路的中央山姆受到致命的一擊。

目擊者說山姆拼命地叫他的同胞遠離那塊打開的後擋板。在他厄運即將到來的那一刻他還勇敢地大喊著「退後!退後!」最後,當這位可憐小伙呼吸最後一口氣時,他的臨終願望被所有在場的人清楚地聽到。他極富深情地發出這樣的聲音「咩咩. . . 咩 . . . 咩 . . .. 」一位精通綿羊語的大學教授翻譯了他當時的臨終遺願,「我最喜歡的… 羊毛衫…給弟弟」。說到這裡,這位講故事大師陷入了沉寂。

山姆在阿曼馬斯喀特讀的書,以優異的成勣拿到了他的畢業文憑。之後他繼續來到澳大利亞悉尼著名的Sheepar Beteran Goats羊紡研究生院學習在非溫和氣候條件下如何生產高級羊毛製品的技術。自從畢業後,憑借他獨創性的刷毛和潤毛技術,他已被公認為是中東地區最一流的羊毛製作者之一。早年的時候,山姆就熟練了僅使用一把鼻毛剪刀自己一人完成剪羊毛的技術。後來在他一流的職業生涯中,山姆成了黑綿羊無名會(Black Sheep Anonymous)的創立成員之一。

山姆喜樂的微笑和歡迎式的羊叫聲將被所有認識他的人所深深思念。山姆還有十二個餘生的克隆兄弟和一個妹妹妲麗Dolly(全都是住在悉尼的研究員)。他的父親(羊肉)和他的母親(羊排)已經過世。

即使對於綿羊來說,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獨新創意的滅蟲計
我現在正在讀的書是關於一個名叫威福瑞‧塞西格(Wilfred Thesiger)的阿拉伯旅行家的故事。他是唯一騎著駱駝兩次穿越了魯卜哈利大沙漠(Rud al Khali,意為空白之地)的歐洲人,因此而聞名於世。即使穿越一次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而兩次穿越更是非常得了不起。阿拉伯沙漠的這一地域非常貼切地被稱為空白之地(Empty Quarter):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此區域面積五十萬平方英里,沙丘深度高達800英尺,在這裡看不見任何有生命的活物。除了如塞西格所發現的每次下雨之後是蝗蟲滋生地之外,這茫茫沙漠沒有鳥,沒有昆蟲,也沒有動物。

他描述說看到了很多的蝗蟲蜂擁在一棵樹上,以至於樹枝都被這無數的小昆蟲的重量折斷了。他說牠們密集起來的時候就像大風雪裡的雪花那樣數不勝數,遮住了天空中的幾乎每一絲光線。牠們可以在幾個鐘頭內啃光一整片綠色的草原地。想像一下數英里長、幾百碼厚的昆蟲密雲是個怎樣的景象。有人是不是餓了想來一塊蝗蟲三明治呢?

前幾天我捅了我自己的昆蟲雲集。我們公寓的前住戶沒戴面具遭地忍受了一次柴油的熏蒸,一切都是由一個門框裡的有翼白蟻引起的。是的,柴油熏蒸暫時是起了趕走牠們的作用,但最近我注意到在同一扇門上還是這些同樣的「訪客」正吃著同樣的午餐。

所以,我發現了另一個消滅牠們的方法,這個方法很環保,雖然不是那麼「永久性的」。跳出傳統思維,我請牠們去胡佛吸塵器裡走一遭。我發現我們信任的真空吸塵器十分方便地把這些雲集的木頭蛀虫運送到了一個舒適的新的空氣袋裡。實際上,對我兒子和我來說這有點像是一種運動 - 他得用錘子擊打門框,而我的任務就是把牠們請進牠們的新家。

這個辦法效果很好,直到我發現這群「無堅不摧」的傢伙不是好惹的。我決定真正地徹底地把牠們趕出去,我必須拿掉那一部份門框。相信我,我打開的不僅僅是一個潘多拉魔盒。慢慢地,成千上萬隻白蟻涌進了我的臥室,使我和我的兒子站立於這密麻麻的白蟻之中,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讚美主,好在有了吊扇。風扇全速旋轉,非常有效地把牠們往地板上狠狠地摔,但每五到十分鐘我都必須進去把成千上百的白蟻從地板上吸起來… 足足花了六個小時。

難怪歷史學家說中東是文明的搖籃。自創世以來,它曾經而且仍然是每一種爬行和飛行小動物的家園。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坐下目目相視、吃完便溜
前陣子我第一次經歷了一場阿拉伯的婚禮。我把它叫坐下目目相視、吃完便溜的婚禮。它完全不像在大教堂裡,新娘和新郎互相立誓的典型教堂婚禮。首先,婚禮現場當然沒在教堂,甚至也不在清真寺。實際上,它跟宗教扯不上任何關係。它更像是社交場合,而不是宗教場合,但它仍然給我留下深刻印象。我走進了一間租來的大禮堂,看見新郎和他的父親、兄弟、祖父和叔父們都穿著昂貴的禮服,向來場的人們問候致意。當我們排隊進來以後,我們面對面地坐在幾排座位上。這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灰狗汽車站等候上車那樣。這是個多好的機會啊,可以讓我坐下來好好凝視那些我從沒見過的老年男人。不過我很好運遇到一個不錯的夥計,跟他有很好的交談。

突然,火警鈴的聲音響起來了,所有人都趕緊起身撤離這個屋子,好像被一群蜂擁的綿羊追趕著。結果我發現它並不是火警鈴,而只是通知客人食物在另一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所有人一起起立!一起走路!一起坐下!一起開動吃飯!這些人只花了一會兒工夫就把擺在面前的佳餚狼吞虎嚥般地吃下去了。通常,同樣的這些男人吃東西時是坐在舖在地上的塑料墊子上,而且他們只用手作為唯一的用餐工具。但這一次,我們是坐在桌子邊吃的,而且還擺滿了各種用餐工具:餐叉、調羹、刀子、杯子。但他們輕而易舉地把這頓飯吃完了,然後就離席。只有少數幾個人停下來跟新郎打個招呼,但大多數人只是擦擦嘴巴就走了。

從我西方人的角度上看,這樣的婚禮有點奇怪。有某樣東西很顯然地被忽略了:女人!你可能會想至少新娘子應該到場,最少要有新郎和新郎合法結合的儀式,但很奇怪,一點兒也沒有。儘管我妻子向我保證說在另一個房間裡確實有女人和新娘,但我還是不能說我目睹到一個完整的阿拉伯婚禮。「在這些見證人面前,我現在宣佈你們是夫婦」的宣言跑到那兒去呢?這讓我想知道,有沒有阿拉伯人真的見證了完整的阿拉伯婚禮?我想這對新娘和新郎不得不把他們自己的婚禮當作是他們真正見證過的唯一的完整婚禮。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運動和化學武器
我敢說過上星期美國中西部是第一次嘗到了冬天的滋道。我們也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冬天的滋味。從四月的第一個星期到十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我們每天都在華氏100°以上的高溫下煎熬,這樣的天氣終於結束了。你們所有人現在都在遭受最高華氏20度的低溫天氣,為此我真的感到抱歉。你能感覺到我的同情心嗎?下面的故事能讓你大笑一個星期,使你保持暖和。

去年夏天我和我的家人在阿拉伯半島的巴林小島國工作了一個月。我們曾經在巴林住了一年,我聽說有個朋友有一天在禮拜之前就步行跨越了整個國家。我想在美國、加拿大和墨西哥的人不會想在一天內跨越整個國家,尤其是上午十點禮拜之前。

我確信我也能這樣做,所以我決定這次去了巴林不管天氣環境好不好,我都會去完成這件事。但環境偏偏「不好」。

一年當中有兩個月是甚至連當地人都想遠離中東的時候,也就是七月和八月,尤其八月份最糟糕,因為甚至海水的溫度都爬升到96-97度。如想跳進水裡涼快一下,反而像是跳入熱水浴缸裡。想想看,像巴林這樣的一個島國濕度常年保持在97-98%左右,而這天也不例外。

我在下午2點鐘走出屋外到令人窒息的107度的高溫天氣當中。三個半小時走了十一英里之後,我到達島嶼另一邊的海岸,將我的Vasque牌旅行鞋浸到海藻裡。我的耗水量是用加侖來計算,讓我感覺我更像是一輛汽車而不是一個徒步旅行者。在回家的路上當我告訴的士司機說我剛剛跨越個國家時,他說:「穿越全國?那很遠啊!你是不是瘋了?」

是的,有一點,這個故事的下段證明了這點。不必說,我的腿正發燙疼痛,因此我帶我的家人來到一家藥店想買些運動藥膏。他們沒有任何我知道的藥,所以我只好拿了他們所推薦的藥。

第一個錯誤:當需要緊急醫療救治時,不要相信一個藥劑師(印度人)用他的第二語言(阿拉伯語)推薦一個沒有你第一語言(英語)說明書的產品(法國產)。

我很快脫身去了休息室把這種運動藥膏大量地塗在我那疼痛的小腿和大腿上,然後再跟我家人一起駕車出去吃慶祝餐。大約十分鐘之後,正當藥膏開始起作用並且我們被堵在路上的時候,我有了一個痛苦的發現。

第二個錯誤:閱讀警告標籤:禁止在極端氣候下使用。現在外面是華氏107度,濕度98% 。人類細胞的新陳代謝只有60%的有效率,而且我剛剛在酷熱的天氣下走了11英里。新發現:運動膏藥可能引起的任何化學反應在極端條件下會比正常條件下快許多倍也會強許多倍。

第三個錯誤:即使產品沒有禁止在極端氣候下使用的警示標籤,也要動動你的腦子。

「啊…啊…!我的腿像在被火燒!我需要脫掉長褲!我正堵車中!化學物在燃燒我的腿!讓我出去!」

我們在一個商場邊作了緊急停靠,進了商場我一看有短褲就馬上買一條。「不管價錢,快把短褲給我!」

出了商場我趕快衝進休息室,用紙巾或衛生紙或任何可用的東西迫不及待地從我皮膚上擦掉這團火。太遲了。傷害已經形成了。我穿著新短褲從那裡走出來,把化學燒傷的火紅的腿露在外面,這次燒傷比得上我最嚴重的晒斑。那一天我上了一課久久不能忘懷的化學課。

請緊記,高中課本裡所有關於摩爾和能量的那些煩人的計算確實是有用途的。否則你可能會去重複發現這幾摩爾運動膏藥所突發的能量。

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駱駝為甚麼要穿越馬路?
駕車的時候看到有趣的動物不是一件難得的事情,這就是我喜歡開車出去兜風的原因之一。無論我身在中東還是印第安納州的鄉下,我都喜歡遇見奇怪的人和看到有趣的風景。

今天我在中東這兩者都讓我碰上了。在公路上行駛,你會料想超車,但今天,我超越了一隻駱駝。這隻駱駝沒有裝備轉向燈,所以我也沒有使用我的轉向燈。實際上,這駱駝是停在兩個車道的中間,車道上的汽車以時速60英里的速度颼颼地穿過。我想這真有點奇怪,但我知道會有一些閑蕩的野駱駝光顧這裡,也許這次就是這樣的一隻野駱駝。後來發現,牠的腳踝用繩子鬆散地連接在一起,以防止牠走得太快,這表明牠是馴養的駱駝。從另一個方面看,牠腿上的繩子意味著這隻駱駝不但橫過了這條危險馬路的一半,而且牠大搖大擺地走得非常慢,非常有耐心地忍受著牠的「手銬」。當牠決定從中間島繼續跨越車道時,我可不希望在牠的附近。

另一方面,乘汽車旅行對任何動物來說比靠牠們自己的能力在馬路上奔跑要安全得多。這裡的人對狗有一種強烈的反感情緒,有些人甚至很害怕狗。為此,我不期待看到一條愛爾蘭獵狼犬在一輛旅行車後箱,但我偏偏就看見這麼一條狗。當我開車走近時,才發覺牠根本不是一條獵狼犬,而是一頭耷拉著耳朵的公山羊。當我開車經過的時候,我想看看那個司機是不是不好意思地微笑,看他是否知道人們在笑他的山羊隨著每一次的煞車為保持牠的平衡而前前後後地?跚得走著。不,他完全沒有這樣的表情。這對他來說是很正常的生活,但對於我,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

又是一個狂躁的…星期六?
我從來沒有去過以色列,但我聽說過有關耶路撒冷這個「不睡之城」的一些事情。

耶路撒冷是世界三大一神論宗教的中心,這個稱號真是名符其實。你看,穆斯林把星期五作為他們的聖日,猶太人把星期六作為聖日,而基督徒把星期天作為他們的聖日。在這三天的任何一天裡,該城有三分之二的人仍然像平常一樣喧鬧忙碌,而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在休息。這是一座從不安睡的城市。

我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這句話本身就含有諷刺意味,因為說這句話的這種情緒在這裡是從來不會真正發生的。在美國,全國的聖日可說是星期天,這使得星期一成為可怕的重返工作的第一天。所以當我說「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這句話時,反映出的情緒就是這星期又令人討厭地開始了,而且通常在這一天很多事會出錯。事實上,在這裡星期一並不像在美國那樣是累死雷活的一天,所以這種情緒在這裡實際上是永遠不會有的。

不,既然星期五是穆斯林的聖日,那這裡大部份人停止工作的「週末」應該就是星期四和星期五。然而,在開羅,週末定在星期五和星期六。這真的變得有點混亂,你把為星期一發泄的情緒,應用到星期六, 然而如果你在開羅,那你的星期一情緒將落在星期天。所以星期一實際上更像星期三,星期六取代了星期一的位置。甚至星期五也被弄得一團糟,因為這裡的星期三就像星期五。你們對星期五即將到來的週末感到高興,而我們卻害怕星期六就開始工作。

一週各天的阿拉伯叫法更是有趣。即使星期天不是一週的第一天,但在這裡實際上被稱為「第一天」。真正奇怪的是星期六在阿拉伯詞語裡叫做Sabbath(安息日),像猶太人那樣。我敢說中東的股票經紀人由於這種奇怪的日曆而很容易產生不平衡的心理,因為他們的工作是從星期一到星期五,但中東其他人從星期五到星期天的任何一天都有人在過週末。我想知道有多少人在返回西方之前獲得過這方面的心理輔導。

當我帶我的小孩去教堂做星期五的敬拜服事時,他們是不是去在星期五集合的「星期天學校」或者說「星期五學校」?為了謹慎起見,我最好把它叫做教堂學校。儘管我是被它們搞糊塗了,但在世界的某些地方還是有利的﹔在一個不眠之城裡,總有人在為你的事情操勞著。

生活在這裡就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中東的又一個星期一。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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