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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的一面

分類:東土耳其斯坦的宣教和變革法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1920年代,世界各地在穆斯林當中服事的不同差會大體上都受到穆斯林對基督教態度改變的鼓舞。對基督的尊重和對基督徒行為的欣賞正日益昇華。塞母爾‧池維謀(Samuel Zwemer)甚至提出「伊斯蘭的隕落」和預見向穆斯林佈道的「新紀元」48。1930年,東土耳其斯坦的一位宣教士也表達了同樣的思想。他將這種新紀元描述成是邁向個人主義的第一步,「當穆斯林開始認為他是一個個體時,他就更容易接受基督」49。

東土耳其斯坦的教會從1920年代開始成長,1921年托奎斯特能夠在一篇報刊文章中寫下下面的話:

「幾年前,每一個宣教點都收到了一套分享主聖餐的杯子。這很容易被看作是事情應該怎樣跟事情真正怎樣的諷刺。當時這裡沒有一間教會。現在這些杯子定期地發揮著它們本來的作用。為此我們真要衷心地感謝神。50」

在同一篇文章中他還描寫了當時在葉爾羌舉行的一年一度的宣教大會。連續兩個禮拜天他都參加了為穆斯林主辦的禮拜。這兩次禮拜,寬敞的新教會都擠滿了穆斯林,他們看起來都十分有興趣和專心。托奎斯特注意到到場的不僅是窮人,那些似乎達到小康的中產階級也來參加了。

在1925年的一篇報導中,拉奎特說東土耳其斯坦收割的日子似乎終於到來了。據信世界各地的穆斯林都願意敞開胸懷來領受福音51。第二年喀什葛爾建立了新教會,這時帕伯格(Palmberg)表達了同樣的觀點。在那裡整個的大興土木期間,沒有一起騷亂發生,這本身就是非常不同尋常的,想想早先差會剛剛起步時是怎樣的情景。早先的時候騷亂充滿著敵意和威脅,以至於宣教士們都為他們的生命擔憂52。

1928年托奎斯特給在斯德哥爾摩舉行的MCCS五十周年慶祝大會送去了這樣的祝賀:「…我們差會在東土耳其斯坦的總體情況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好過。53」他說,差會很成功,比十年前的夢想情況還要成功。因著神的恩典,差會成為了世界上最重要的差會之一。整個宣教界都承認「我們獨自在前哨上奮鬥」為神國的到來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高度讚揚和感謝了神在建立教會、辦學事工和宣教點的醫療事工上的作工之後,托奎斯特總結說:「東土耳其斯坦的瑞典行道會宣教士充滿著樂觀和希望」。

即便說50週年的慶典氣氛帶動著托奎斯特太過主觀地描述事實,然而,沒有人可以否認差會給東土耳其斯坦帶來的變化。從1928年到1932年間,有86人受洗。1932年年初,教會登記顯示喀什葛爾教會有教友56人,韓城29人,葉爾羌65人,Jengi-Hessar 13人。一共加起來有163人54。據記錄的數據顯示,1932年工場上共有22名宣教士,還有約30名既包括土耳其人也包括漢人的本國同工。主日學校的統計顯示,有170名兒童受聖經教育,在十三個「日校」中有近300名學生。醫院和門診部的工作也是值得誇獎的,它提供了一個自然的機會可以接觸各行各業的人。這一年間(1932),接診了13,228名病人,做了大約50例大手術。一所新的醫院在赫曼魯德博士的帶領下落戶喀什葛爾,在Jengi-Hessar,一間可容納200人就座的新教堂落成典禮55。

當時訪問差會工場的挪威宣教士奧托‧陶維克證實道,教堂擠滿了想傾聽神話語的人56。內地會的宣教士喬治‧亨特(George Hunter)和米爾德里德‧凱布爾(Mildred Cable)也肯定了瑞典行道會所做的有價值的工作57。在斯德哥爾摩的一位大學講師林達伯格(Lindeberg)把工場的事工描述為「極少數取得了真正成功的「宣教企業」之一」58。

差會工場等到了復興的來臨。溫德拉‧古斯塔夫森(Vendla Gustafsson)敘述了喀什葛爾的基督徒如何長時間地為屬靈的復興禱告。現在它來了。復興開始於教會的教友當中。當聖靈剛開始作工的時候,有些基督徒承認他們曾偷偷地去過清真寺。禮拜的時候,人們公開地作證並悔罪59。陶維克對他的隨從寫到「…他被聖靈觸摸了,完全變了一個人60」。

在那個時候,有一個當地本國的福音傳道者約瑟夫‧可汗(Josef Khan)(後來自稱為Josef Ryehan)在葉爾羌事奉。復興同樣在那裡迸發,有些年輕人成為了基督徒61。然而,當復興爆發的時候,教會裡有些人卻完全反對這種復興。他們覺得東土耳其斯坦屬靈收割的時候還沒有到。阿雷爾(Arell)說,有些人過份地甚至勸他們的朋友不要做基督徒。那些反對復興的人認為作為一名基督徒不再是件榮耀的事情。基督徒變得如此眾多,以至於個人「淹沒」在群體當中了。但經過一系列的復興聚會之後,這種反對的聲音完全消失了,越來越多的基督徒被卷進了復興的浪潮。接二連三地來悔過他們的罪。每次聚會結束之後,總有人請求幫助他們禱告和為他們代禱。他們懺悔念過穆斯林的禱告,守過某些伊斯蘭的習俗或做過不誠實的事。有天晚上,一個年輕的婦女懺悔說她曾因受洗而後悔過。一個年輕的男子懺悔說早些年斯文‧海丁(Sven Hedin)在那裡工作的時候,他曾到海丁辦公室偷過錢和東西62。

瑟夫‧可汗對於東土耳其斯坦的屬靈進程是這樣說的:

「許多人說想成為基督徒,或者許多名義上的基督徒,他們並不遠離原來舊的生活方式;他們仍然參拜穆斯林聖人之墓或坐在蘇非領袖們的腳前…現在一個新的時代到來了,尤其在那些由差會帶大的年輕人當中。他們許多人現在充滿了基督的力量,他們可以擺脫穆斯林舊偏見的壓迫了。他們熱心似火地向他們的穆斯林兄弟姊妹宣講主的道…」63

差會到了考慮擴張的時候了。許多差會還沒有觸及的地方發出了緊急的邀請,請求有宣教士過去。羅維莎‧恩格娃小姐(Lovisa Engvall)當時在距離喀什葛爾東北方向700公里的庫特賈(Kutja)當護士,她在1932年一月寫道:

「今天有位毛拉到我們這裡來了。他坐了很久,看著牆上的聖經掛圖,讀了路加福音的前三章。他問我們為甚麼不去建所醫院和學校…寫信叫他們來…我對他說,我已經這樣做了,但沒有人來…一遍一遍反復地寫直到他們感到頭痛,他們就不得不派個人來…告訴他們這是座大城市,我們照樣等待這裡有醫院和學校。」64

然而,差會的擴張計劃並沒有包括庫特賈,而是已建立差會工場的南部和田,這些是老計劃了。早在1897年,關於在和田建造一個差會分站點的想法就討論過了。65宣教士們會時不時地走訪這一地區。然而,設立站點的事情受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的阻礙,接下來的經濟問題也擱置了此事。雖然要在和田建立事工的可能性似乎很渺茫,但宣教士們還是不斷懇切地禱告,希望通往和田之門會奇跡般地打開。令人驚異的是,1920年,當時駐守在葉爾羌的奈斯透姆受和田總督之邀請前去訪問。

總督想請一位醫生救他兩位嚴重病危的士兵。奈斯透姆利用這個機會提出他想看到在和田建立宣教站。和田的總督表示同意這些計劃並許諾為宣教士提供一切可能的幫助。此後不久,漢納‧安德森(Hanna Andersson)被叫去建立一項免疫計劃,因為城裡所有的兒童都需要進行免疫接種。總督派了一些軍隊護送她去和田,在這期間她成了他的座上客66。1926年,奈斯透姆再次被請去和田幫助處理緊急狀況。這一次許多人建議他應該留下來,或叫一個別的同事去那裡開展宣教工作67。

沒有甚麼立即的行動採取了,但在1932年的東土耳其斯坦工人大會上,問題重新開始了。大會上有兩個提議:第一,差會應該在和田建立一個門診部,配備護士和助產士;第二,應該為本國人開設福音傳道的課程。課程將在1933年春季的Jengi-Hessar開課。也許到時本國的工人將被派往新的地區68。

1932年夏卡爾‧伯森在地區北部旅行的時候,遇到了類似的開放和友誼。他是挪威宣教士奧托‧陶維克的導游和翻譯,陶維克繼續在為挪威的宣教士探索未來的事工。他們每到一處,都會遇到友好的人們欣喜地聽著他們給耶穌基督做的見證,樂意買來聖經冊和小冊子69。還是在1920年代的時候,奈斯透姆旅行到這同一地區,他也同樣對那裡人們的開放態度印象頗深。來自葉爾羌的一些福音傳導者在大山裡做了長達25天的宣教之旅。每到一個村莊,他們都受到熱烈的歡迎,下鄉期間他們賣出了45本聖經冊和近100本小冊子70。

在瑞典,人們興高采烈。1920年代早期就已回瑞典的高斯塔‧拉奎特(Gosta Raquette)特別受到這種開放態度的鼓舞,1932年他寫道:

「東土耳其斯坦曾經一直是個艱難的工場,但現在不再如此了。我們習慣於稱它為是塊「硬地」,這個叫法不再準確了,我們應當停止這樣叫。僅在40年之後,基督徒在穆斯林當中的宣教工作就看到了如此可喜的局面,世界上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地方嗎﹖有這樣的進步,我們當感謝神。」71

1932年十一月差會慶祝它40週年的時候情況就是這樣的。這是在喀什葛爾舉行的一個簡單的慶典。據估計大約有80人參加了聖餐禮,其中大部份是本地的基督徒。在葉爾羌的奈斯透姆因離不開工作而不能到現場參加慶典,他就抽空在當地舉行了一個紀念活動。基督徒不管大的小的都講起了過去的時光。有個人作證說他過去許多年如何過著一種雙面人的生活。在他的內心裡他仍是一個穆斯林,直到他遇到約瑟夫可汗,才幫助他從舊生命中解放出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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