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西方「最難對付和持久的敵人」

揭露長期在西方被封鎖的醜陋真相

2019年9月2日

雷蒙德·易卜拉欣(Raymond Ibrahim)(https://www.frontpagemag.com/author/raymond-ibra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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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二十世紀初期西方支配伊斯蘭的高峰時期,歐洲歷史學家希拉爾·貝洛克(Hilaire Belloc)(1870-1953)作出了非常有先見之明的觀察,有關觀察在當時看來有點誇大:

數以百萬計的白色文明社會的現代人,亦即歐洲和美國文明社會的人,經已將伊斯蘭拋諸腦後,他們從來沒有跟伊斯蘭有任何接觸,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它正在衰敗,而且只是一個跟他們毫無關係的外國宗教。事實上,它是我們的文明最難對付和持久的敵人,而且隨時可演變成將來的具大威脅,就像在以往一樣(來自貝洛克的《大異端》(The Great Heresies),1938年)。

若任何人懷疑伊斯蘭是「我們的文明最難對付和持久的敵人」,就應該認識一下伊斯蘭對西方的長期的侵犯的記錄,以下是簡明的摘要:

按照伊斯蘭的歷史,在公元628年,伊斯蘭的阿拉伯創始人穆罕默德召喚拜占庭皇帝赫拉克留斯(Heraclius),請這位基督教世界的象徵性領袖宣佈放棄基督教,並擁抱伊斯蘭,赫拉克留斯拒絕,穆罕默德隨即宣佈伊斯蘭聖戰,阿拉伯人侵襲基督教的敘利亞,於636年關鍵的亞爾穆克(Yarmuk)之戰(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9/08/20/the-battle-of-yarmuk-isiss-blueprint-for-terror/)中擊敗了皇帝的軍隊。

此場勝仗激發穆斯林向各地蜂擁擴散,於是在不足一個世紀之後,他們佔領了基督教世界中較強大、較古老,以及較富裕的地區,包括敘利亞、埃及和北非。

他們從東方擴展至歐洲的攻勢一次又一次遭君士坦丁堡的城牆所挫敗,在717-718年驚人的圍城失敗(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4/08/15/the-siege-of-constantinople/)之後,要經過了多個世紀,穆斯林勢力才得以佔據該帝國城市。阿拉伯人終能成功侵略歐洲和佔領西班牙,但卻於732年的圖爾(Tours)戰役(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4/10/10/today-in-history-the-battle-of-tours-2/)中戰敗,最終只得回到比利牛斯山脈的南面。

隨後的兩個世紀多,在穆斯林持續不斷尋求戰利品和奴隸之下,歐洲繼續在海路和陸路遭受攻擊,數以千計基督徒被迫成為奴隸,所有地中海的島嶼被劫掠,歷史學家稱之為降臨於歐洲大陸的「黑暗時代」。

戰爭的滄桑時起時伏,雖然邊境大致不變,但東方羅馬帝國(「拜占庭」)於第十世紀大力反擊伊斯蘭。在塞爾柱(Seljuk)部落領導之下,土耳其人成了新的聖戰旗手,他們在十一世紀幾乎殲滅了安那托利亞的東部,特別是亞美尼亞和格魯吉亞,並在1071年曼濟克特(Manzikert)戰役之後橫行於小亞細亞。

但到了那時,西歐的軍事力量可能已相當成熟,因此當教宗號召基督教國家的武士來援助東方的基督徒時,第一支十字軍東征隨即誕生。由法蘭克人領導的西方基督徒步進獸穴,經過幾次對戰之後打敗了敵人,在黎凡特建立了他們鞏固的地位,並且包括他們在1099年重新佔據的耶路撒冷,可惜卻於不足一個世紀之後的1187年,在致命的哈廷(Hattin)戰役(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8/07/11/july-4-meant-defeat-islam-battle-hattin/)後再次失去。直至1297年,十字軍在中東被淘汰。

雖然十字軍在東方失敗,在西方卻是成功的。在大約711年穆斯林侵略和征服西班牙(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8/06/28/mustard-seed-liberated-christian-spain-islamic-rule/)幾年之後,逃亡的基督徒在阿斯圖里亞斯(Asturia)北面的山上掘坑進洞,開展了收服失地運動。到了1085年,成功導致穆斯林兩次從非洲發動侵略來反擊。戰爭的起伏再次充斥當地,直至1212年,西班牙的本土基督徒終在拉斯納瓦斯·德·托洛薩(Las Navas de Tolosa)給予伊斯蘭死亡一擊,因此到了1252年,它被限制於伊比利亞最南端的格拉納達(Granada)。

大約同一時期,一股暴力但相對短暫的蒙古風暴籠罩東部多個地區,基督徒(尤其俄羅斯人)和穆斯林相繼被擊潰。一個新的土耳其王朝從塞爾柱克東山再起,亦即奧斯曼帝國,奧斯曼人的身份比較任何前人更加環繞伊斯蘭聖戰的概念,並重啟了伊斯蘭對基督教國家的持久戰爭。他們成功進入東歐,於1396年在尼科波利斯(Nicopolis)打敗十字軍的聯合軍隊,攻佔巴爾幹不少地區,成就功績,滿足了穆罕默德想征服君士坦丁堡的慾望,並於1453年以伊斯蘭國所嘗試模仿的方式奴役和強姦了數以千計的居民。

但悲傷很快被歡樂所緩和:在西方,西班牙終在1492年征服了格拉納達,從而消滅了伊斯蘭的政治勢力;在東方,最被忽略的穆斯林與基督徒之間的衝突也開始止息。而生活在伊斯蘭極權統治近兩個世紀的俄羅斯人最終在1480年擺脫了「韃靼的統治」。

即使這樣,奧斯曼人持續為害基督徒世界,他們繼續侵略歐洲,在1529年進攻但未能成功佔領維也納,以及支持來自北非的海上聖戰。雖然穆斯林大體上不能成功佔領更多歐洲地土,但巴巴利(Barbary)海盜和克里米亞的奴隸商人卻捉拿和販賣了約五百萬歐洲人。

1683年,超過二十萬參與聖戰的奧斯曼人嘗試再侵襲維也納(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8/09/14/when-vienna-stood-against-jihad-on-9-11-1683/),即使他們的失敗標誌著奧斯曼帝國的慢慢衰落,所謂的北非巴巴利各國的穆斯林奴隸商販卻繼續於歐洲沿岸肆虐,甚至擴展到冰島。

美國的第一次戰爭(https://raymondibrahim.com/2018/06/10/barbary-islamic-terrorism-americas-first-military-victory/)就是對抗這些伊斯蘭奴隸商人,而戰爭發生之時,美國連第一任總統都未有選舉出來。當托馬斯·傑斐遜(Thomas Jefferson)和約翰·亞當斯(John Adams)查問巴巴利的大使為何他的國民要捉拿美國船員作奴隸之時,「大使回應這是基於他們先知的法律,是記載於他們的古蘭經…,這是他們的權力和任務去尋找所有非穆斯林以發動戰爭,並且讓所有他們能夠囚禁的人成為奴隸。」

在18世紀初期,歐洲終於戰勝巴巴利各國,並且引導進入了殖民地時代。到1900年,大部分穆斯林世界均受控於歐洲,到了1924年,超過600年歷史的奧斯曼哈里發(伊斯蘭王朝)被廢棄,而廢它的是土耳其穆斯林而非歐洲人,因為前者嘗試模仿後者的成功路。伊斯蘭被視為權力不再,而且已差不多被遺忘了,直至近期的再次興起。

這些都是事實,也是伊斯蘭與西方世界之間最「籠統」的歷史。

以上地圖(《劍與彎刀》(Sword and Scimitar)(https://www.amazon.com/gp/product/0306825554/ref=as_li_tl?ie=UTF8&camp=1789&creative=9325&creativeASIN=0306825554&linkCode=as2&tag=raymondibrahi-20&linkId=0f925201768b161ae319879bb3fdf1d7)的版權所有)該可展示持久的聖戰所觸及的地區有多廣闊,深線色的部分代表長期被伊斯蘭征服的西方/基督教國家,淺綠色的部分代表被伊斯蘭佔領一段時間的西方/基督教國家(有些長達多個世紀,如西班牙、俄羅斯,以及巴爾幹半島各國),綠色條紋的部分則是經常重覆被襲擊的地區,但伊斯蘭不一定將其吞併,用劍的圖案標示的交义符號標誌著伊斯蘭與西方之間的八個主要戰場。

從宏觀世界的觀點而言,歷史性的聖戰帶來的後果比初期顯示的更為嚴重。伯納德·劉易斯(Bernard Lewis)這樣撰寫:「從第一次摩爾人登陸西班牙(711年),以至第二次土耳其人包圍維也納(1683年),歐洲一直處於伊斯蘭的威脅之下近一千年」,隨後他加以闡述:

除了它最東面的省份之外,伊斯蘭王國全部都是從基督徒領袖手上取得的…北非、埃及、敘利亞,以至波斯統治的伊拉克,過往都是基督教國家,在這些地方基督教信仰比大部分歐洲地區更遠古和根深蒂固。歐洲可完全感受到對這些地方的失去,這也增加了他們有種一個類似的命運正等待著歐洲的恐懼。

對於「失去」北非和中東,也許只有前現代歐洲人「完全感受到」,因為他們考慮宗教和文明的界線多於民族主義者的界線。而在伊斯蘭進場前,大部分的歐洲、北非,以及中東,都是同一個宗教文明板塊的一部分,因此,引用歷史學家托馬斯·馬登(Thomas Madden)所言,伊斯蘭不是只侵略歐洲,並最終從歐洲被擊退,而是:「穆斯林軍隊侵佔了四分之三(或百分之七十五)的基督教世界。」。

因此現時所謂的「西方」,其實是伊斯蘭從一個更廣闊的文明板塊中永久割斷的最西面剩餘部分,於是改變了「西方」的歷史進程。而當穆斯林橫行於非洲和中東之後,大部分臣服的基督徒為了逃避經濟和社會壓迫和加入勝利的隊伍,紛紛轉投伊斯蘭,於是整個循環周而復始;他們成為了新的聖戰旗手,對抗他們在地中海北面和西面的前宗教同伴。

這些諷刺的歷史是較少受人注意的。

回到希拉爾·貝洛克所說,我們可以看到,相對普遍在美國學校灌輸的「其他」歷史,對歷史的準確理解可以如何更準確預測未來。貝洛克不僅對過去有正確的論述,對未來的見解同樣準確:

事實上,它(伊斯蘭)是我們文明社會最難以對付和持久的敵人,而且隨時會在將來成為像過去一樣巨大的威脅…伊斯蘭的整個精神力量仍然存在於敘利亞和安那托利亞、東亞的山脈、阿拉伯、埃及,以及北非的群眾當中。這股頑固勢力的最終成果,即伊斯蘭勢力的第二時期可能會延遲,但我懷疑它是否能永久被推遲。

備註:本文的歷史部分乃根據易卜拉欣的《劍與彎刀:伊斯蘭與西方之間的十四個世紀的戰爭》(Sword and Scimitar: Fourteen Centuries of War between Islam and the West)(https://www.amazon.com/gp/product/0306825554/ref=as_li_tl?ie=UTF8&camp=1789&creative=9325&creativeASIN=0306825554&linkCode=as2&tag=raymondibrahi-20&linkId=0f925201768b161ae319879bb3fdf1d7)的概要,美國伊斯蘭關係委員會(CAIR)致力(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74038/ibrahim-how-cair-forced-us-army-war-college-its-jamie-glazov)防止美國陸軍戰爭學院(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74502/ten-congressmen-express-grave-concern-extreme-frontpagemagcom#disqus_thread)得悉此書。

這篇文章翻譯自Raymond Ibrahim的在線文章「Islam: The West’s “Most Formidable and Persistent Enemy"」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019/09/islam-wests-most-formidable-and-persistent-enemy-raymond-ibra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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