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阿爾及利亞改革派的警告:「巨大替換」

巴薩姆•邁克爾•邁達尼(Bassam Michael Madany)

2021年10月28日

 

下面這篇文章討論了在歐洲的不可同化的族群的存在所帶來的影響,這些人導致當地文化被一種徹底不同的文化「替換」。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餘波中,開始了大規模的移民運動,許多人從前歐洲殖民地開始向歐洲轉移。在美國馬歇爾計畫的幫助下,由於缺乏本土勞動力,法國、德國、英國等西方國家從前殖民地引進勞動力來工作。首先,只有男性作為「客籍工人」(guest-workers,外來工人)被接收。最終,他們的家人來加入他們。很多定居者來自伊斯蘭國度,各國政府沒有考慮到與這些人隨之而來的、給人口結構帶來的影響以及政治包袱。

我過去曾在一篇題為《西方的困境:沒能留意到警告信號》(The West’s Predicament: Unable to Heed Warning Signs)文章中討論過這個主題。【1】這篇文章在Academia.edu發表。

有另一本書關於此主題:《歐洲的不安:移民如何重塑大陸》(The Unsettling of Europe: How Migration Reshaped a Continent)【2】

2021年10月,兩名北非知識份子以這個標題「巨大替換』(Le Grand Replacement)討論這個題目。

這是2021年10月17日發表的一篇文章的摘要:

「法國正以西方文明的巨大替代為主題,其總統馬克龍似乎是少數幾個竭盡全力阻止西方文明被伊斯蘭文明巨大替代的歐洲領導人之一。這裡有兩個重要的資訊,有阿爾及利亞的受訪者:

一個是法國BFM電視台對聖但尼(Saint-Denis)居民法茲•本哈比(Fawzi Benhabib)所進行的採訪,提到:『自從25年前從阿爾及利亞抵達這裡後,他在法國發現了這種恰恰使他逃離故土的意識形態,他補充說,對於伊斯蘭主義者來說,問題在於將現代伊斯蘭化(Islamizing modernity),而不是將伊斯蘭現代化(modernizing Islam)。』」

第二位受訪者是阿爾及利亞小說家布阿萊姆•桑薩爾(Boualem Sansal),他在法國雜誌《快報》(L'Express)(https://www.lexpress.fr/actualite/idees-et-debats/boualem-sansal-la-france-vient-de-decouvrir-que-l-islamisme-ronge-la-maison_2159345.html)上表達了對伊斯蘭化(Islamization)程度的擔憂。

『凡是伊斯蘭統轄的地方,伊斯蘭就永遠存在。伊斯蘭主義(Islamism)以伊斯蘭為基礎,這種意識形態下,任何人都無權批評。但在你們的國家,它也在民主和法治中發揮作用。伊斯蘭主義利用這些價值觀。由於民主意味著承認從極右到極左的所有意見,因此它也必須承認伊斯蘭。原則上,所有不實施攻擊或暴力行為的人都處於受法律保護的狀態。因此,伊斯蘭主義立即發現自己處於被征服的境地。必須從一開始就與伊斯蘭主義作鬥爭。因為它就像房子裡的高溫潮濕。最初潛在威脅是隱形的,它穿透了牆壁,牆壁一點一點地倒塌。當你意識到損壞的程度時,早已經為時已晚!你必須毀掉一切才能清理乾淨。那就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法國當下正處在這樣的階段,她剛剛發覺伊斯蘭正在侵蝕她的家園。』」

如果你認為,我關於這個主題的寫作動機是出於恐懼伊斯蘭(Islamophobia),那你的想法是站不住腳的。首先討論這個話題的是穆斯林國家的阿爾及利亞國民。像其他改革派穆斯林一樣,他們渴望看到伊斯蘭加入全球民族之林社區的那一天,為了解決那些與人類存在息息相關的難題,共同努力設法找尋具體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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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ttps://www.academia.edu/25815283/Islam_and_the_Decline_of_the_West

【2】《歐洲的不安:移民如何重塑大陸》(The Unsettling of Europe: How Migration Reshaped a Continent)

彼得•加特賴爾(Peter Gatrell)

修訂,安德魯•穆拉維斯基(Andrew Moravcsik)(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authors/andrew-moravcsik)11月/ 12月,2019年(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issues/2019/98/6

 

這本重要的書從歷史的角度審視了當今歐洲的移民程度。大規模人口流動情況並非前所未有,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這種情況已成為常態,二戰後超過1200萬人逃離東歐和蘇聯。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東歐的人穩步離開蘇聯陣營。到了20世紀60年代,非殖民地化運動導致數百萬人前往西方的大都市,客籍工人從土耳其等國家向北遷移到德國(盡管這些客籍工人(Gastarbeiter )中的絕大多數返回家園)。到了世紀末,前南斯拉夫的戰爭和經濟移民浪潮造成了進一步的流離失所。作者是一名人口結構歷史學家,他以一種理想主義的方式總結道:歐洲應該接收移民和多樣性,這使得歐洲大陸成為現在的樣子。然而,這似乎忽略了政治現實。最近的移民率是自德國人的戰後遷移以來歐洲最高的。法國、德國、意大利、瑞典和英國的外國出生人口比例大大高於幾十年前。在經濟增長緩慢的時期,歐洲社會正在努力設法解決文化融合和差異的棘手問題。這本書出人意料地幾乎沒有說明當今有多少政府面臨限制移民的政治壓力。

 

這篇文章翻譯自Bassam Michael Madany的在線文章「A Warning of Two Reformist Algerians: “Le Grand Replacement”(The Great Replacement)」

https://www.academia.edu/60161325/A_Warning_of_Two_Reformist_Algerians_Le_Grand_Replacement_The_Great_Replac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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