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

印尼的間歇

分類:為伊斯蘭燃點的火炬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向泰南說再見是喬治哈里斯生命中其中一個最痛苦的經歷。他幾乎不能相信這事是真實 的。就在他離開的幾個月前,才開始了一項雄心壯志的學習馬來口語詞彙的計劃,好像還有使用 它的機會。可幸的是,在他退休之前,還有一次去爪哇和蘇門答臘探訪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 這樣描述他最後一次終於要離開東方之前,在印尼那一個月的旅行中︰「神讓我慢慢地離開我的 事奉工場」 。

  看到發生在爪哇人身上的神蹟又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他遇到了許多改信基督的穆斯林, 這對於一個在不多回應的工場裡工作了四十五年的人來說,是一個振奮人心的經歷。

  他在雅加達由警方登記完相當繁瑣的手續後,跟著找那個適當的軍官獲得了旅遊簽證, 就準備乘火車前往東爪哇。來自那個地區的大衛本特利泰勒 ( David Bentley-Taylor ) 安排 做他的旅伴。哈里斯對這個人選非常滿意,因為有哪一個導遊,比 《囚犯的跳躍》 ( The Prisoner Leaps ) (集中描寫一個傑出的爪哇傳福音者亞曆克斯巴拉諾多 ( Alex Pranoto , 「魯弗斯, Rufus 」 ) 的故事) 一書的作者更好呢?

  下面的敘述摘自哈里斯1961年5月6日到6月2日期間記述的印尼之旅。

  我們乘坐一節裝有空調的車廂穿越爪哇旅行,看見人們正在稻田裡和陡峭山腰上一層層 的梯田裡收割。成千上萬的農民在忙碌地共同收穫 (叫做 「 Gatong-rovong 」 ) ,有的砍 、有的割、有的在擔起要堆放起來的莊稼 – 所有人都在同一塊田裡幹活。當其他人的莊稼成熟 的時候,這塊田的主人也會同樣地幫助他們。

  我們的票走的是北方的路線,但神顯然想讓我看到更美麗的山村,因為到達井里汶 ( Tjirebon ) 的時候,有人告訴我們在這條路線上的遠處發生了一點事故,全部經過日惹的火 車必須重新安排路線。這條路線帶我們經過莫拉比 ( Merapi ) 火山,那時它還是相當的活 躍,噴出大量的黑煙,升到幾乎有這座山本身的高度,然後又被一陣大風吹向東。

  火車到達秀克臘巴亞 ( Surabaya ) 終點站,我們出了站,進入一群車陣裡面,包括 一個輛斗篷馬車,還有 bechas ,就是前面供兩個人坐而驅車人在後面的三輪車,以及 Opelette 公共汽車。最後我們與一輛 「 Opelette 」 講好了價錢,把我們載到了瑪琅 ( Malang ) ,在那裡的東南亞聖經學院過了一夜,然後星期五前往圖倫( Turen ) 作短暫的旅行。我們 參觀了本特利泰勒以前的房子,房子對面就是 《囚犯的跳躍》 一書的開場景物。那一天我在 現實生活中遇到了一位又一位小說中的人物。其中一位是穆爵牧師( Pastor Murjo ,書中的 名字是 Tilosa ) ,他管理六個聯合的貝塞斯達教會 ( Bethesda Churches ),還有派克科 特 ( Pak Kerto ) 和著名的小說人物 「魯弗斯」 自己 (亞曆克斯巴拉諾多) ,他才是故 事中真正的英雄。

  星期天,他們為我們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的。大約早上八點鐘,我們坐 「 Opelette 」 蜿蜒行駛在朝東的道路上,經過了幾個鄉鎮,爬上了塞摩魯( Semeru ) 火山下的山麓小丘。 我們跨過馬京河 ( Majing River ) 上那高橋之後,到達了勒巴科若多 ( Lebakroto ) 。 那是貝塞斯達教會的其中一個,我們一行人的其中兩位︰故事中的獨臂人派克華里士 ( Pak Waris ) ,和從前村子裡的一位智者派克科特,就留在那裡主持禮拜。

  我們餘下的人就開車前往坡羅吉沃 ( Pronojiwo ) ,那是同樣屬於東爪哇宗教聯會 的一個教會,但由本堂的牧師監督。這個教會是本特利泰勒在兩年前的安息年前組織起來的。 所以對本特利泰勒而言,是回到了老家,人們都叫他派克大衛。我在這裡受到特別的尊重– 因 為我的年紀 – 他們都叫我 Bapa (父親) 。我始終都會記得,當我看到聽眾中六十多位最近 脫離伊斯蘭加入基督教羊群的面孔時,心裡感到的激動。

  禮拜和唱歌是使用爪哇語。結束的時候有人介紹我給大家認識,並請我分享一個簡短的 信息,但我不是用英語講,然後翻譯成印尼語和爪哇語,而是讀了一段印尼文的新約聖經(我 得承認,我讀得相當結巴,因為書的字體很小) ,魯弗斯就把它翻譯成爪哇語。接著我用馬來 語去解釋,讓魯弗斯很容易翻譯給聽眾聽 (馬來語和印尼語屬同一個語系)。最後本特利泰勒 用印尼語講道,也被翻譯成爪哇語。

  在他們當中,我並不覺得自己是個陌生人,因為我們都彼此用心相待。甚至抱在手中的 嬰兒都會伸出手表示問候。他們帶我們參觀完周圍的幾戶人家,看看那裡人們的生活情況後,就 邀請我們吃了一頓相當油膩的爪哇餐,然後在牧師的家裡休息直到傍晚時分。「 Opelette 」 把我們帶回到留下了兩個人的那個村子,他們早上的禮拜在這個村子裡的一位醫生家裡舉行,那 位醫生迎接我們,他的妻子給我們做了一頓美味的晚餐,之後把我們所有人都送到大橋上,我 們就在那裡告別。整個下午都在下雨,在梯田之間光滑的斜坡上難以行走,要走一英里這樣的 路才能到達舉行晚間聚會的地方。那位醫生體貼地扶著我的肘部,以免我這位七十五歲的「年 輕人」 倒臥在地上!我們到達後,跟每個人握手問候。禮拜中有五位講員,再加上本特利泰勒 和我自己的見證。爪哇人有一個古老的習俗,就是喜歡熬夜坐著觀看皮影戲,這個熬夜的習慣 正適合用來傳福音。

  我們所認為的打擾,似乎沒有令這些隨和的爪哇人生氣。當一個人在講道的時候,另外 兩個人就在一塊布上釘上一幅大大的說明圖;上面的老爪哇字體是一種梵語的形式,看起來就像 泰文一樣。因為少了一個釘子,他們慢慢鬆開牆上的一個釘子,把它補了上去,釘錘時發出砰砰 的響聲。這一陣干擾過後,聽眾都全心貫注地聽講員講話了。

  圖畫中要說明的是一隻奇異的雙頭揭路荼鳥 (印度神話中鷹頭人身的金翅鳥,印尼的國 徽圖案) 。牧師解釋說,這隻鳥是古爪哇神話與聖經經文的綜合體。它用圖畫的形式展示了古文 化所追求的事物,這只有藉著神的話才能成就。到了大約半夜的時候,這五位講員結束了討論, 本特利泰勒的印尼語和我的馬來語都由多才多藝的魯弗斯圓滿地翻譯成爪哇語。就在這個關鍵時 刻,發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有一個穆斯林突然用印尼語問道︰「誰創造了耶穌基督?」 這個問題假定耶穌是一個受造的人,就如古蘭經所教導的。看到幾個人都試圖純粹根據聖經來回 答這個問題,感到很有趣,每個人都主張耶穌不是被造的,而是永存的。但那位發問者反駁︰「 這麼說是否有兩位神?」 最後,魯弗斯站到門口,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然後轉身走上講壇。他 以一種關愛並具有說服力的語氣直接了當地向那個人說明,這是聖經裡的一個奧秘,必須憑信心 去接受。神的話語清楚地說明神只有一位,而耶穌基督又是永存的,那位穆斯林對此沒有回應。 也許有一天這個人也會成為眾人中的堅定分子。

  到這個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村民們還準備了豐富的膳食,讓我們悠閑地吃著。又 過了半個小時,聚會才結束,我們互相握手道晚安,這樣才開始散會。我那做醫生的朋友再次 扶著我的肘,我非常感激他在滑溜的下坡路上幫助我。我們在黑夜中乘坐「 Opelette 」 飛奔 回去,感謝神,司機在路上沒有睡著,我們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安靜地進入屋裡。第二天早上我 們回雅加達去。

  這樣就結束了我在東爪哇之旅。我帶來一大串需要禱告的事項回來,因為那裡的基督徒 需要大量的教導、需要聖靈不斷的作工,他們還需要脫離許多世俗不屬靈的習慣。雖然神已作 的工非常奇妙,但平均每有一個從伊斯蘭歸向基督的人,單在爪哇就有六百人在走向滅亡、在伊 斯蘭的迷惑當中,沒有接受基督作救主,沒有正確地認識神。這挑戰還是很艱巨的。

  哈里斯訪問西爪哇的時候,發現巽他人和他以前在中國和泰南遇到的穆斯林非常相似 – 對福音提出的主張非常固執。然而,他還是在各處遇到巽他人的皈依者,聽過三兩個人與伊斯蘭 斷絕關係的報導。他在蘇卡布米( Sukabumi ) 遇到了一個受過良好教育,先前為穆斯林的婦 女,她有他的一本書 《怎樣引導穆斯林歸向基督》 ,她說自己從這本書中獲益菲淺。

  他在印度洋上的貝拉布罕拉杜鎮 ( Pelabuhan Ratu ) ,到一個漢族商人的家中做客 。當他在商店後面的客廳裡正跟兩個店員和一個漢族生意人談天,有一個戴著印尼人典型的橢圓 形無邊帽的穆斯林走了進來,在他的旁邊坐下。哈里斯誤認為他是昨天晚上那位自高自大、想與 他爭論的穆斯林。這個人使用同樣的論據,指著抬起的五根手指,羅列出他若忠心地遵守伊斯蘭 五大訓令,就能保證得救。那位經驗老到的老人直接了當地對他說這些東西毫無益處,並告訴他 ,他需要尋求釘死在十字架上又復活的基督,而且只有相信祂,才能夠得救。那人誠懇地感謝 他,與他握手道別。

  此時,哈里斯才注意到他的印尼朋友看起來臉色都相當的蒼白!沃倫查斯泰恩 ( Warren Chastain ) 現在加入了他們的談話,他也緊張不安,解釋說那個來訪者是警察總長, 是斑滕( Banten ) 其中一位最狂熱的巽他族穆斯林分子!

  哈里斯後來就說︰ 「沒有一個人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難怪他們對我膽敢跟這樣的穆斯 林如此談話感到吃驚。我也開始懷疑,當我們回到蘇卡布米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找到理由逮捕 我,但我的擔心是沒有根據的。我盼望這個信息能夠開啟他的眼睛和心靈。」

  在萬隆,他拜訪了一位華人牧師,牧師告訴他有一位顯著的脫離伊斯蘭歸向主的人。那 人五十來歲,現在負責教會的書店,他會勇敢地向來到店裡的穆斯林作見證。牧師告訴他,當 地的華裔基督徒非常懼怕穆斯林,他們在場的時候,不敢對他們提起耶穌基督或者穆罕默德的 名字。但哈里斯記起了一些在蘇卡布米、萬隆和貝拉布罕拉杜的穆斯林皈依者。「我要感謝神 並要提起勇氣,因為神實在透過西爪哇的基督徒在作工 – 雖然不如東爪哇那樣大批,也是一個 接著一個。」

  哈里斯在印尼最後的日子是與堂懷利 ( Don Wylie ) 在蘇門答臘島的棉蘭 ( Medan ) 度過的。這次訪問最精彩的部份是他在一個基督徒家庭參加的聚會。當時有大約二十個穆斯林 鄰居參加這個家庭的聚會,他們圍坐在在前院的上桌子邊。但是當教會的牧師宣佈開始講道的時 候,大部份群眾都站起身回家了。哈里斯對於他們的離開感到不安,但懷利向他保證,他們做完 晚禱的時候,全部都會回來。這就是他們的做法,並且他們對於講道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牧師首先講話,然後介紹哈里斯,說他有一個很大的負擔,就是讓穆斯林聽到福音,並說 他在中國和泰南已經傳了許多年的道。哈里斯從那張 「罪的犧牲」 的海報對他們講起。

  他記述︰ 「當我結束的時候,那個牧師使用同一張海報,再次宣講這個信息,在場的穆 斯林似乎把這個信息聽進去了。堂非常喜歡當晚這種方法所帶來的效果;他從沒聽過那位牧師在 穆斯林面前如此充滿感情和堅定的講話。在爪哇和蘇門答臘所採取的模式大體上似乎是挨家挨戶 的個人見證。」

  喬治哈里斯對於他在印尼所看到的一切欣喜萬分,並渴望家鄉的教會能夠聽到神在那片 土地上所行的大工。

  伴我成長到老!
最好的尚未來到,
我們的今生是為我們以後的生命而造;
我們的年日在祂的手中。
祂說︰「我計劃的一切,
年輕人只展示了一半;相信神;
看見一切,不要懼怕!」

- 摘自羅伯特博朗寧的
拉比本以斯拉 ( Rabbi Ben Ezra )
Visitors:
Copyright 2002-2011 @ www.ysljdj.com. All rights reserved.
All forms of copying other than for private use should get written permission from the copyright owner
版权所有,除作私人用途外,转载需得到作者的书面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