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維謀論護教/辯論

今天好些討厭所謂「爭辯」的人,都反對上一輩所用的護教法、辯論法,但他們應該想一想,就是我們的主自己,還有祂的門徒偶爾也會用這種方法的。再者,辯論有時候的確是講論真理的好方法。比如費斯克(Fiske)就曾說:「我們針對形而上學的辯論,使歧異或錯誤概念難以立足。」這也是范德爾(Pfander)寫《真理的平衡》(Mizan-al-Haqq)之目的。

赫胥黎(Huxley)教授曾寫過一篇精采辯證,駁史賓莎(Herbert Spencer)的生物觀點。如果這樣的方法可以建立物理與形而上學理論,為甚麼宗教思想的範疇要摒除它呢?在宗教思想的範疇裡,我們也有真假之辨,而且議題還更無比地宏大得多呢!

史上好幾次重要的宗教爭論,造就了如尼西亞及亞他那修等大公信經,皆堪稱思想里程碑。某程度上,宗教改革也是一次宗教爭辯,要證明初期教會的教義與做法有別於羅馬教廷。護教史雖有其不幸的缺失,卻也包含著好幾個精采篇章。

基督是如何教導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的呢?就是當祂還小的時候,已經在殿裡聽道、發問。四福音所記載的對話裡充滿著與當時正統宗教辯論,而當時正統宗教的樣式,與今天的伊斯蘭很相似。司提反講的道是大師級的護教文章,他最終因此殉道,同時為掃羅的皈信埋下種籽。如此大胆論道,難道是錯的嗎?

保羅在各會堂(使徒行傳17:17)、在推喇奴學房裡論道,三個月來天天如是(使徒行傳19:9);在耶路撒冷他又與說希臘話的猶太人論道,最後他們想要殺他(使徒行傳9:29)。還有保羅書信,那是他懷著愛心護教的論點,以福音真理勸服眾人;哥林多後書、加拉太書和歌羅西書皆堪稱第1世紀的議論文。在腓立比書保羅說他以「辯明證實福音」為自己的護教任務,聲稱是神定了他要為自己的信息爭辯(腓立比書1:7,17)。這裡他所用的軍事用詞,證明他在屬靈上不主張息事寧人,卻要極力抵擋基督十字架的敵人,還有一切傳「另一種福音」的人,打那美好的仗。

早期護教家捍衛真理,他們認為這種仗值得打,甚至不惜性命,見證者變成殉道者。如果向穆斯林傳福音的宣教士,所傳教義不太堅實,他自己也熱情缺缺,還不如正統穆斯林對信仰忠心,這個宣教士就有禍了。人道主義者或那些小信的人,是永遠無法贏得穆斯林的心的,因為穆斯林相信一位活的真主,信神蹟,信啟示可靠,信審判日,也信身體復活與永恆的賞罰。伊斯蘭是夠堅實的信仰,基督教也一樣。

讀范德爾(Karl Gottlieb Pfander)的生平與信息,令人想起本仁約翰(John Bunyan)著作其中一章:「就在小信之前遭刧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他滿臉血跡,手中持劍。仁愛問:『你是誰?』那人答道:『我是堅忍勇士。』」
節錄自池維謀:〈范達爾君〉,《穆斯林世界》第31期(1941)(Samuel Zwemer,''Karl Gottlieb Pfander'',The Moslem World),頁224~225。
這篇文章翻譯自文章「Samuel Zwemer on apologetics/polem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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